[鸣佐]漩涡 第二章 木叶
这真的不是鸣鼬！相信我！（。）一万字以后佐助一定会登场的！我只是想先从尼桑开始攻略而已！QAQ
第二章 木叶
木叶清晨的微风吹拂着素色的窗帘，发出细微的响动。躺在病床上的宇智波鼬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立即紧张的坐直起来，第一时间审视四周围的环境。
自己身处一个朴素而干净的西式房间，有简单的柜子和桌椅。而且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并没有红色十字的标记——由此看来，这里应该并不是军方的医院或是囚室。这让他心里稍微有了点底。
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打开。鼬下意识的想要拔出贴身携带的短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换上了和式对襟的病号服。顺带着因为身躯的猛然绷紧，腹部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没事吧……你？”站在门口的樱发女子见他忽然咬紧了嘴唇，便快步走了过来：“千万别乱动啊，虽然弹片已经取出来了，可是伤口也得要时间恢复……”
“这里是什么地方？”鼬警惕的躲过她想要搀扶自己肩膀的手：“你又是什么人？”
“我还没问你是谁咧……”樱发女子略显不满的撇了撇嘴角：“放心好了，这里是木叶病院。我是医疗部部长春野樱——所以、可以告诉我该如何称呼你了吧，这位小哥？”
是在听到“木叶”二字后，来到这里之前的记忆才渐渐的浮出了水面。鼬稍微分析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决定还是如是告诉对方。
“宇智波鼬。”他回答，然后将后背靠在了床头：“春野小姐，我想知道是谁救了我，以及现在是谁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
“直接叫我小樱就可以了，”小樱露出微笑：“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去把老大叫过来——我们老大啊、就是救了你的人噢。”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满了西洋风格的书房，贴着墙壁的书柜上每一层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珍奇玩意：像什么掌心大小的摆钟啊、琉璃材质的小马饰品啊、还有奇形怪状的盒子啊罐子啊之类的。唯独只有书本堆在角落，少得可怜。
鸣人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书桌前，望着桌面上摆在面前的两个物件。这是从被救下来的黑发男人身上搜到的东西，小樱把这些上交给了鸣人，于是鸣人便小心翼翼的把玩起来。
两件都是轻便的小东西，的确像是逃亡之人的作风。首先是一把短刀，刀柄上印有一个磨损得很厉害的红白相间的团扇的花纹——先前听鹿丸说过，这个图案便是宇智波一族的家徽了。那么他的身份肯定没错、是佐井所打听到的宇智波阵营里的一员了。
然后是一枚怀表。鸣人将之握在手中，大概也就是掌心的大小。那条长长的金属链子拖在桌面上发出厚重的响声。鸣人按下怀表侧面的机关，表盖便“咔”的一声打开了。
呈现在他面前的，除了做工精致、表针仍在运作的表盘，还有表盖内侧镶嵌着的一张泛黄的黑白相片。鸣人一下子来了兴趣，把怀表凑到眼前一探究竟。
相片上共有四个人。坐在中央身着笔挺的深色军装的中年男人神情严肃，在他的身旁端坐着一位身穿和服的娴静的长发女子，眉目端庄温和。而站在父亲身后束着及肩长发的少年则是面带浅浅的微笑，微微低头注视着站在母亲膝前的年幼的小男孩——大概是他的弟弟吧？鸣人猜想，因为这两个孩子的样貌清秀得有些相像。尤其是弟弟，虽说是男孩子，可是若以“容姿端丽”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鸣人忽然想起了《源氏物语》里刚行过著袴之礼的幼年的源氏公子，笑起来应该就是这样一副绮丽的景象了吧。
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四口啊。鸣人阖上表盖，不禁叹息。现在的世道并不能给予火之国内所有的村落城市如同木叶一样的和平宁静，如今正是暗潮汹涌、战火岌岌的关头——听说前线已经开了几次火了，不知道相片上的父母是否知道自己的长子此时处境堪忧？而次子现在的下落又如何呢？
思绪俨然被打断。书房的虚掩着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鸣人顺着声音望去，来者是小樱。
“那个小哥醒了噢。”她对鸣人说道：“他说他叫宇智波鼬，和佐井那边确认的无误。另外他说想要见你。”
“好，我这就过去。”鸣人回答，顺手披上了搭在椅背上的亚麻色西装外套，快步走出书房。
用过护士端来的早饭后，虽说还是有些心神不宁，可至少鼬已经稍微放松了警惕。对于已经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的鼬而言，这家医院提供的甜粥真是异常的好吃。
病房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鼬应了声“请进”，门口便露出了一团金色的短发，继而才是整个脸容以及身躯。鸣人朝他笑着，从病房的角落里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面前：
“宇智波鼬先生、您好！我叫漩涡鸣人，是木叶村的警卫队队长。”
这个金发的青年似乎并不是什么沉着冷静的类型，不过也不能算是靠不住。对方看起来比自己年幼一些，在确定了初次印象后，鼬就顺其自然地接受了尊称，稍微点了点头。“给你们添麻烦了。”
“啊、没什么大不了的……”鸣人谦逊的摆了摆手。他突然想起了先前鹿丸跟自己交代的一些事情，于是有些突兀的清了清嗓子。
“那个啥……我这个人啊，不太会绕弯子说话，所以就只好跟您开门见山了啊我说。”
听见这话，鼬下意识的警惕起来:“……你要把我交给政府还是宇智波？”
“不、您误会了……我并没有这个打算。”鸣人用笑容安抚他蹙起的眉头，然后继续说道：“我的人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到一些有关于您的信息，已经大概了解到了您现在的处境。进、进退……呃、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进退两难。”鼬无奈的接过他的话。
“对对对！”鸣人恍然大悟。“进退两难——您现在可是掉进大麻烦里了吧……？通缉令昨晚就已经发放到村子里来了呢，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处理掉了我说。”
鼬对此感到十分意外，可是从他的神情中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感情。在来到木叶之前，他只知道这里不是属于宇智波一族的管辖区，可他并不清楚为何这个青年人要做这样的事情来袒护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就算是为了保护村子，这样的做法也欠缺妥当——
“那……您下一步有何打算呢？”
鸣人的询问打断了鼬内心的疑惑。鼬只好如实回答：“暂且没有详细的打算。”
鸣人缓缓地点了点头。鹿丸叫他打探的事情已经全部问完，可鸣人自己忽然又冒出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既然如此，不如留在我们木叶、成为警卫队的一员，您意下如何？”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邀请，鼬显然是吃了一惊。邀请一个同时被黑白两道追缉、而且又并非知根知底的危险人物加入守护村子的团队，果然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呢。内心深处的潜藏已久的一点点善意被那双清澈的苍蓝色双眸唤醒，鼬轻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说你已经了解了我的处境，那么一定早就摸清我的身份了吧。我身为挑起战争的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又是效力于国家的间谍……”
“但凡是向往和平的，都是我漩涡鸣人的朋友。”鸣人打断了他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没有敌人。只有兄弟。”
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惊讶和某种温热的心情各占一半，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这种令人感到充盈而温暖的感觉——在参军以后，终日与冷酷的器物以及残忍的事件打交道，鼬几乎快要忘记这种心情了。
“啊啊、看来我这样问一定是太唐突了……”鸣人见状，摸着自己的下巴，低声仿佛自言自语。他站起来，朝鼬微微欠了欠身：“请您务必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我说。”
“……慢走不送。”
鼬目送他离开病房，心中的涟漪难以平息。
两周后，在小樱的照料下，鼬的伤恢复得差不离了。这期间鸣人偶尔过来探望，渐渐的也把敬语抛到九霄云外、开始直呼对方的名字了。
这天中午，是由鸣人将已经痊愈的鼬接出了医院。至于目的地，鸣人称是提供给鼬的住所，鼬也就没有拒绝，任他为自己带路。毕竟现在身上穿着的，无论是衬衫、长裤、还是灰蓝色的西装外套，听小樱说、都是出自于这个金发青年的衣柜。虽说对方比自己矮一些，可体格却明显的比自己要健壮，因此整套衣服穿在身上，居然还算合身。
没走多远，眼前就出现了有别于整条街道的低矮的和式住宅的一栋西洋风格的三层阁楼。鼬还没来得及在心里惊叹一番，就被鸣人招呼着走进了屋子。
“怎么样？厉害吧！”鸣人自豪的对鼬说：“这栋楼的设计图纸可是我画的哟——虽然不是我自己亲手建的、嘿嘿！”
鼬的眼中流露出疑惑和质疑的神情。鸣人底气十足的解释起来：“什么嘛、我好歹也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啊，主修的是建筑系我说！”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鼬在心里自言自语，然后朝鸣人点了点头，换来鸣人沾沾自喜的笑容。走在木制的台阶上，脚步发出“吱呀吱呀”的细微响声，鸣人指着自己书房旁边的一个房间说道：“我住的这栋小阁楼啊、一直有房间空着，隔壁那间我昨天稍微打扫了一下，打算给你住我说！”
虽然说这几天已经着实领教了鸣人这种突发奇想说干就干的性格，可鼬还是不禁愣了一下。“这样……好么？”
“啊啊……愿意住哪里都可以！”鸣人也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性子，生怕把对自己还并不那么熟悉的对方给吓着：“如果想留在医院那边的话我就叫小樱把房间空出来给你，毕竟那边比起我这里可是要干净得多啦……”
鼬看他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既然你都已经提出来了，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鸣人咧嘴笑了，脸颊上六道猫一样的胡须也随之翘了起来。他顺手打开了书房的门，示意鼬也一起过来。
鸣人从书桌的小抽屉里拿出两个小玩意，朝鼬抛了过去。鼬身手敏捷接了个正好。鸣人从桌前绕到鼬的面前：“这是之前你身上带着的东西。我的人搜出交给了我，现在我还给你。”
“谢谢你。”
鼬少有的扬起了唇角。他把短刀抛向半空、重新接回手中握了握刀柄似乎在找回手感，然后将之别回了腰带之间。看他熟练把玩的动作，鸣人也感到颇为高兴。接着，鼬又确认似的按开了怀表上的机关。鸣人这时候好奇的凑了过去，鼬也并没有阻拦。
“相片里是你的家人吧？”鸣人问道。“你的父母现在好吗？”
“他们在二十年前火之国的统一战争时就去世了。”鼬回答。
鸣人抿了抿嘴唇，微微低下了脑袋：“抱歉、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鼬凝视着怀表中的相片。“我的弟弟——”他用拇指抚摸着那张纯洁可爱的笑脸：“好在我的弟弟一直以来都平安无事。现在他就是我活下去的全部意义了。”
鼬缓缓的讲着。这张相片似乎唤起了他并不常拿出来与人分享的回忆：
“我和他都是在失去双亲后被宇智波一族的首领收养并一手栽培起来。他和我一样，三年军校后加入了宇智波一族的军队。弟弟他不在前线，不过听说也没有做谍报工作。虽然不清楚他现在在哪里述职——从两个月前开始亡命后就没办法收到他的来信了。不过只要没有听到他的消息，就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鸣人还从未听鼬一口气说过这么长的话。这在战争年代并不算是什么特别的故事，但仍然令人惋惜慨叹。这个弟弟对于鼬来说一定特别重要吧。鸣人想。
“他一定会好好的！”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望着侵窗而入的阳光，鸣人忽然提议：“鼬、我带你到我们木叶四处逛逛吧——话说回来，你还没真正的领略木叶呢我说！”
这么说着鸣人就连蹦带跳的冲出了书房。节奏跳跃如此之快，好在鼬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否则真难说不被鸣人吓住。
一路上穿行在有别与城市的古朴的小街小巷中，叫卖的声音朴实而喜悦，还有过路的身着传统服饰的老人，会毫无芥蒂的朝看起来扮相新潮的鸣人打招呼。笑容虽然并非展露在每个人的脸上，可气氛却是令人安心而松弛。这些都让鼬感受到一种平和而恬淡的气息。
“看！这里是我们木叶的学塾噢我说！”
鸣人一边朝鼬介绍着，一边豪爽的推开了一个和式宅邸的院门。庭院里的小孩子们不管是刚才是在打羽球、看书、还是闲聊的，一瞧见来者是鸣人，便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一窝蜂的扑了上去，高叫着他的名字，仿佛是看见了花朵的蜜蜂。
鸣人张牙舞爪的和孩子们嬉闹了一会儿，然后蹲下来向他们询问道：“卡卡西老师呢？那个不良教师又不给你们上课、跑哪去了——”
“现在是休息时间啊，可别冤枉好人。”
箦子旁的廊柱边斜倚着一个身着苔灰色羽织、戴着面罩的银发男人，手上拿着一本小书，头也没抬就回答了鸣人。他的视线缓缓地移向门口的方向，然后定格在了鸣人身后的鼬的身上。
“啊、这位就是我想留在警卫队的宇智波鼬先生啦！”鸣人让开半个身位，好让卡卡西能看清鼬：“不是说五代目婆婆最近又出去躲债了嘛……所以就想让作为辅佐的老师你来批准这个决定我说！”
怎么又是这回事。鼬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最初根本没有打算在木叶逗留太久，虽然还没有计划好接下来该到哪里去，不过怎么说他都自觉自己不该给这个平静的村子带来战火的隐患。
“进来说吧。”卡卡西转身走进了屋里。鸣人便招呼着还有些犹豫的鼬一同跟了进去。
“鸣人，你难得来我这里一趟，学生们可都惦记着你呢。”卡卡西的声音略带几分慵懒：“你就待在外头陪他们玩会儿吧。”
鸣人明白卡卡西的用意，只好点了点头，留在了庭院里。
虽说来到了屋内，可趟门却并没有紧闭，而是朝向庭院敞开着。能够看见室外鸣人和孩子们一副热闹的景象，多多少少让鼬没那么警惕了。
“请坐吧。在这里没什么好拘谨的。”
卡卡西已经沏好了茶，坐在榻榻米上。直到鼬也坐在了小桌的另一边，他才缓缓的开口：“宇智波家的上校，又是火之国的情报人员。双重间谍——真不简单呐。”
对方的话里没有恶意。鼬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这些都只能算是过去的事情了。”
“是吗？”卡卡西像是反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的目光投向庭院里金发青年的身影：“鸣人这孩子、打听到了你的经历以后，好像特别看重你呢。”
“我不能理解。”鼬如实回答。“如果是为了保护自己所赖以生存的村子的安全，我想不管是谁都不会邀请一个背负着洗刷不掉的罪名的人来参与守卫吧。”
“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那时候你看起来还是个孩子，总是待在那个首领的身边。”卡卡西摸了摸下巴：“——朱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鼬随即警觉的望向了卡卡西。朱雀是鼬在宇智波的暗杀部队所使用的代号。这种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探到的。“你……是什么人？”
“别误会、不是来逮捕你的……”卡卡西倒是一副轻松的样子：“我啊、大概算是你的前辈？白狼——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呢。”
鼬微微瞪大了眼睛，不禁重新审视起卡卡西。在宇智波尚未与火之国分裂之前，年幼的鼬曾从一族首领的口中听说过代号为白狼的男人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叱咤风云，为情报署立下许多功绩。只是现在他实在没法把面前这个在学塾里教书的慵懒男人和那个优秀的间谍联系到一起。或许、这才是身在乱世之中最好的保护伞。
“那么，前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教书的呢。”鼬问道。
“说起来，我们两个到这里来的经历还真是相似呢。”卡卡西笑了：“我也是任务失败、碰巧被村子里的人搭救。本想尽快返回情报署，但是外面已经放出我被杀害的消息了。没想到在这里一待就是十多年，还一不小心当上了村子的辅佐……呵呵呵。”
鼬轻叹。被自己效忠的组织抛弃在战争中并不是少有的事情，只不过却因此能够安闲隐居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这几天你也和鸣人有一定的接触，大概了解到他是个怎样的人了吧。”卡卡西看了看屋外的鸣人，目光又重新转向鼬：“……这孩子、就是缺心眼啊。”
鼬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鸣人被孩子们簇拥着在庭前玩闹，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我啊、也是听老一辈人说的——鸣人的父亲在统一战争的时候部队被敌军围剿，苦战四天结果还是战死了。当时他的母亲即将临盆，村子里只好把他父亲死讯的消息压了下去。可他的母亲最终还是难产身亡。这都不算什么，三代目村长收养了这个英雄的后裔，可是村子在鸣人出生三年后庄家全都颗粒无收……那几年闹饥荒，死了许多人。以至于后来有很长一段日子里，大家都管鸣人叫‘妖怪’，说他是带来灾祸的九尾妖狐。”
卡卡西稍微顿了顿，继续说道：“三代目去世后，是当年救了我的人接下了鸣人的抚养权——他叫自来也，以写书为生，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富庶，于是他把鸣人送到了很远的国度去念书，可惜自来也老师在他学成回国的前一年就去世了。不过啊、这孩子也算争气——喏、你看，这间学塾就是他兴办的。还有村子里不少新式住宅，都是他继承了自来也老师的遗产后出资修建的呢。看不出来吧？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也能做出这么一番天地。”
“的确……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呢。”鼬望着庭院里那个有如阳光般耀眼夺目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感慨起来。
“可以说现在这个边陲的小村落能够如此繁荣，有很大程度是因为鸣人的力量。”卡卡西也点了点头。“他就是下一任村长的候选。为此他也在广纳贤才，去年刚刚成立了守护木叶的警卫队——正如你所见，可以从宇智波的家伙手下把你营救，同时也能打探道有关于你的信息，是个很不错的组织。”
终于又再次切回了最初的话题。此时鼬已经显得有些犹豫了。说实话，他非常中意这个村子和平安详的氛围，同时，现在身负通缉，他也没法再像从前那样将一族的情报透露给国家、从而帮助火之国早日恢复和平了。
“站在你的立场，我能明白你的顾虑，”卡卡西将茶一饮而尽。“不过……还是留下来比较好？我想你已经没有别的去处了吧。”
“……是。”鼬稍微低下头回答道。
“当然啦、你若是一心想离开，我和鸣人也决不会拦你。”卡卡西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其实有的时候啊，人也得相信‘同伴’这种缘分呢。”
“那么……我决定留下来。”
鼬同样的站了起来，对卡卡西回答道。
“卡卡西老师……你们谈了这么久，鼬到底可不可以留下来啊我说？”这时，鸣人有些不耐烦的从庭院里走到箦子上，站在趟门边询问卡卡西。
“批准了。”卡卡西回答。他悄悄地看了看身旁的鼬，然后笑着对鸣人说：“今后宇智波鼬允许在木叶警卫队述职。”
“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鼬望着面前毫不掩饰惊喜的金发青年，轻声说道。
TBC
